三是“宽容”文化。创新具有风险和不确定性,因而是一个“试错”的过程。高等院校作为人才培养和聚集的高地,是创新能力源头储备地,是社会经济发展的“引领者”,理应在原始性创新方面大有作为的。强调高校的社会服务功能并不仅仅是要求大学教授搞“成果转化”创办企业。《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纲要》中提到创新能力从“跟踪、并行、领跑”并存、“跟踪”为主向“并行”“领跑”为主转变。要实现这一转变必须强化原始创新,. 国际上众多引领世界科技发展的例证表明,立竿见影的创新大多不会是源头创新,也不可能成为世界的“领跑者”。地方高校由于受区域经济发展、产业结构调整等现实压力,背负着更多的社会责任,其人才培养往往还是更多地去关注现在、关注就业,而对世界、对人类、对未来的关注度还不够。同时,部分高校短视的、功利化的学科(学术)评价体系也使许多学人望而却步,导致中西部部分省份在“国家杰出青年”这一具有原始性创新“风向标”人才项目申报中连年落空,无不撼动这些地区一流学科建设的人才基础。 四是“定力”文化。毋容置疑,中国的高等教育体制决定了大学不像西方那样拥有很大的自主权。学校、学院、学人在学科发展过程中的“定力”必然面临各种各样的考验。高等教育引领社会而不是迎合社会,其在人才“引育”、科学研究、社会服务及学科(学术)建设成效评价体系等方面具有社会发展“风向标”作用,反映出学校的定位和发展愿景。目前,不同层次的学科学位点评估、不同机构发布的学科排名、不同级别的行政规划把高校搞得焦头烂额,甚至迷失了办学方向,其核心就是这些本意用于“质量监控”的指标异化为利益驱动的“资源分配”。同时,高校也要切实改变人才评价中重项目轻成果、重数量轻质量、重形式轻内容、重短期轻长远、重头衔轻贡献的现象。 |